(305)区教育局 吴银贞:当时只道是寻常发布时间:2016/5/27 10:40:00 文章浏览:3379次 文章来源:区教育局
无痕的感觉,不由得感叹一声“时间都去哪里了”。而人生中重要的日子也随之淡化,有时就成为一种符号。有时真的需要好好地对此去经年展开回首和展望,这生命的流逝,总是那样地“逝者如斯夫”;似水流年,总是这样地弹指一挥间。而季节的变迁,年月的更替,在柴米油盐的琐碎中,在马不停蹄的勿忘中,有种岁月了是一种对自我生命的审视。所谓“生活的空间,因清理而广阔;心灵的空间,经思考而扩展。”
蓦然回首,“入党的那天”似乎离自己那么地遥远,以致于是哪一天,搜肠刮肚也回想不起来。只记得那是毕业的那一年的6月,毕业的骊歌早已敲响,与青春的同伴已经道上一声珍重,各自离开校园。此时的我已经找到工作,为着远方在暑假的悠长岁月中从容地等待。而接到转正会议的通知,我比别人多了一次重返校园的机会,才几个月不见的校园,此刻熟悉而有点陌生,寝室里的空荡,还有我们集体生活过的痕迹还未清理。那一天,天气炎热得阳光有点眩目,整个会议的过程我也不记得,我只记得很快,发言、宣誓、通过……会议中坐着很多的是下一届的学弟学妹。结束后的我还去找当时很有念想的小吃。我不知道当时那种像极过平常日子的一天,还想着去寻找再曾经记忆中的味蕾,其实没有想到那样一次生命中的圆满的印记,在十几年后的今天再会从生命印记来找寻一番。
站在今天这个坐标轴想起来,大学里许多人和事都在记忆中消散了。我们这一代记忆中总是那么地热闹地聚在一起看《流星花园》,为F4而着迷;在一起看世界杯,期盼着贝克汉姆……而现今F4早已解散了,而贝克汉姆业已退役,而当时不经意的一个仪式,却与自己的生命相互印合。在那个仪式感的六月之后,我的工作中已经离不开“党员教师”这个身份烙印。在工作伊始带着刚由大学校门踏进工作岗位的年少轻狂,带着一些豪情壮志,带着一丝急于证明一切。在现实当中,有过碰壁、浮躁。有过迷惘、抱怨,但只要一提到“你是个党员”,那么所有的委屈和不甘的心都会渐渐得到平复。我明白虽然不是党员教师就应该去个体化的权利,但起码有一种职责和义务,一种担当和神圣,其实都在入党那一天的夏日,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和应许。
所以生命中的哪一天的日子并不重要,重要的一天可能是平常的一天,可能是生命转折的重大日子,但不管哪一样,当这样一天有了一种仪式,成为与今后生命相整合的日子,那么这一天就是重要的。所以生命中重要印记,我确认为一种庄严的仪式感是非常重要的,入党的誓词它并不是形而上的,也许毕业那一年,我未曾明白这些神圣词语级后的份量,但是经过岁月的沉淀带着未来的期许,我做出了承诺。而假设我没有做教师,也许这一份庄重和使命感不会得到如此的强化,进而烙进我的生命中去。
现在作为一名党龄与教龄同步的自己,我增添的是对自己角色的认同,对自己职业身份的认同。现在少了是回不去的青春,但我明白真正的奇迹不是灿如烟火的流星,而是来自己于流星那厚积薄发的之前。而康德说过“让我最喜欢的是莫过于头顶灿烂的星空,和内心崇高的道德律。”而这份崇高的道德自律的修炼更需要一种身份的认同,党员教师这一身份,延续着那一天的生命印记,在今后仍然发挥着它的力量,随着岁月的积淀一天天,慢慢地多一个身份认同就是“老党员”,这更是一份警醒。
非洲土著有个传统:人在行走当中,要不断呼喊自己的名字,认为这样你的灵魂才能跟上你前进的步伐。入党那一天看起来平凡得如同生命中的每一个日子一样,但却像生命中的一个重重的烙印,不断地唤醒自己,并积攒起一种精神的力量。哲学上永恒如斯的命题有“我是谁”“我从哪里来”“我到哪里去”,“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”,当时只道是那样普通的一天,却直走于我生命之河流的彼岸,也期盼于彼岸花开的绚烂。
(作者系华实高中语文组教研组组长)